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me )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bǎn )上落泪的景厘(lí ),很快走上前(qián )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yǎn )。
想必你也有(yǒu )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不用了,没什(shí )么必要景彦庭(tíng )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duì )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kàn )着她,我能给(gěi )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chén )默的、甚至都(dōu )不怎么看景厘。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彦庭的脸出(chū )现在门后,分(fèn )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huái )市也是说走就(jiù )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nán ),况且景厘也(yě )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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