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zōng )不定,否则霍(huò )家肯定一早就(jiù )已经想到找他(tā )帮忙。
景彦庭(tíng )喉头控制不住(zhù )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医生看完报(bào )告,面色凝重(chóng ),立刻就要安(ān )排住院,准备(bèi )更深入的检查(chá )。
她哭得不能(néng )自已,景彦庭(tíng )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qí )然。
景彦庭的(de )脸出现在门后(hòu ),分明是黝黑(hēi )的一张脸,竟(jìng )莫名透出无尽(jìn )的苍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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