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tuī )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xǔ )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rén )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fèn )。
但小少(shǎo )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dàn )。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chǎng )。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wǎn )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dào )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qù )匆匆,她(tā )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lí )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chuáng )上了。如(rú )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duì )她没性趣了。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shī )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gǎn )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duì )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顾知行。少年回了一句,走到(dào )了钢琴旁(páng ),打开琴盖,试了几个音,点评道:钢琴音质不太好(hǎo ),你买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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