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zhè )么(me )小(xiǎo )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zhe )自(zì )己(jǐ )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chuǎn )了(le )这(zhè )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rán )剪(jiǎn )得(dé )小心又仔细。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lái ),又(yòu )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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