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qí )量也就比陌生人稍(shāo )微熟悉那么一点点(diǎn )罢了,不过就是玩(wán )过一场游戏,上过(guò )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shì )怎么样的。傅城予(yǔ )说,所以想要了解(jiě )一下。您在临江这(zhè )么多年,又看着她(tā )长大,肯定是知道(dào )详情的。
可是她又(yòu )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tā )一眼,却不愿意去(qù )多探究什么,扭头(tóu )就出了门。
傅城予(yǔ )接过他手中的平板(bǎn )电脑,却用了很长(zhǎng )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李庆搓着手,迟疑(yí )了许久,才终于叹(tàn )息着开口道:这事(shì )吧,原本我不该说(shuō ),可是既然是你问(wèn )起怎么说呢,总归(guī )就是悲剧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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