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卫生间的(de )门关着,里面水声(shēng )哗哗,容(róng )恒敲了敲(qiāo )门,喊了(le )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ne )
容隽大概(gài )知道他在(zài )想什么,很快又继(jì )续道:所(suǒ )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qì )笑了,说(shuō ):跟你独(dú )处一室,我还不放(fàng )心呢!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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