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去拿(ná )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lán )住了她。
我不住院。景(jǐng )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shí )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wǒ )女儿。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zhè )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cái )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shēng )活在一起?
也是他打了(le )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chū )声的原因。
哪怕我这个(gè )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zài )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dào )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hěn )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zhe )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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