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mǔ )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gè )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pī )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qín )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shì )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zǐ )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zhōng )国学生,听他们说话(huà )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dōu )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yīng )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yǎ )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yù )场踢了一场球,然后(hòu )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yī )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xiē ),不幸发现,去掉了(le )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bǎ )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这段时间每隔两(liǎng )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dìng )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yì )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luè ),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xiǎo )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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