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rán )说,我爸爸妈妈和妹(mèi )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yào )做她自己。
景厘!景(jǐng )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mén )之后,看见了室内的(de )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diǎn )。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shí )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bú )会有那种人。
不用了(le ),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bà ),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真的足够了。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tíng )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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