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jǐng )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dào )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qí )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gāng )刚开始(shǐ ),但是,我认识景厘很(hěn )久了她(tā )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景彦(yàn )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我不住(zhù )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shí )间,我(wǒ )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霍祁然(rán )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dào ):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yī )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zǎi )细地为(wéi )他剪起了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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