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yī )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gè )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de )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dān )地(dì )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shī )比(bǐ )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tè )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zhǒng )心(xīn )理变态。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gè )中(zhōng )饭吧。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zhǔ )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还(hái )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de )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jiā )宾(bīn )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méi )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hái )出(chū )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qiě )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dá )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jīng )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duō )大(dà )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dé )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shén )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sù )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shāng )店(diàn )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duàn )时(shí )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cái )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líng )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xià ),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jiān )熬(áo )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jiān )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然(rán )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zhǒng )场(chǎng )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rén ),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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