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gōng )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yǒu )些老旧,好在床上用(yòng )品还算干净。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yǒu )名的专家,霍祁然还(hái )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jiā )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yáng )的那间房。
安顿好了(le )。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zhe )眼眶看着他,爸爸你(nǐ )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wéi )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彦庭的确很清(qīng )醒,这两天,他其实(shí )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爸爸!景厘蹲在他(tā )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dào )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qíng )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hái )了,很多事情我都可(kě )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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