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kāi )始有东西发(fā )表的时候了(le )。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gǎo )费。
当时我(wǒ )对这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dòng )作。
我浪费(fèi )十年时间在(zài )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yí )惑的是,当(dāng )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最后我还是如愿(yuàn )以偿离开上(shàng )海,却去了(le )一个低等学府。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qì )象台有很深(shēn )来往,知道(dào )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rén )说:这车我(wǒ )不要了,你(nǐ )们谁要谁拿去。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jiān )熬而没有结(jié )果,老枪却(què )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de )人群纷纷开(kāi )始出动(dòng ),内(nèi )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yǐ )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xiē )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niáng )去爬山,爬(pá )到一半后大(dà )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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