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很快(kuài )景厘就坐到了他(tā )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diǎn )一点、仔细地为(wéi )他剪起了指甲。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de )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yàn )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而当霍祁然说完(wán )那番话之后,门(mén )后始终一片沉寂。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nà )一大包药时就已(yǐ )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kòng )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kě )能不知道她是什(shí )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huì )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tā ),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hòu )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de )肩膀明显都微微(wēi )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shí ),她却瞬间就抬(tái )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shì )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jiù )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hěn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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