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dào )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所(suǒ )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fú )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yī )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me )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sǎng )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le )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rán )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qù )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shì )黑色的陈年老垢。
可是她一点都不(bú )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yǐ )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zǎi )细。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shǎo )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zhè )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men )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bú )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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