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厘缓缓在(zài )他(tā )面前蹲了下来(lái ),抬起眼来看着(zhe )他(tā ),低声道:我跟(gēn )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她话说到(dào )中(zhōng )途,景彦庭就(jiù )又(yòu )一次红了眼眶(kuàng ),等到她的话说完(wán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shì )抬(tái )头看向景厘,说(shuō ):没有酒,你下(xià )去买两瓶啤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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