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dǎ )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爸爸!景厘(lí )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yī )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xīn )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shòu )爸爸(bà ),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bú )好?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huò )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de )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yǒu )察觉(jiào )到。
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jiè )绍你(nǐ )们认识。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dào )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jiàn )事,我都记得清清楚(chǔ )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jì )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xiǎng )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péi )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qiān )辛万苦回国,得知景(jǐng )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yī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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