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ér )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dōng )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们(men )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nǐ )最近忙什么呢?
不过北(běi )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cì )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kàn )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lù )有很多都是坏的,但(dàn )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近。
说(shuō )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le )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guó )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shì )本垃圾,理由是像这(zhè )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jià )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jù )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这段时间(jiān )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gěi )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tóng )一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zài )晚上八点的时候,老(lǎo )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bù )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dào ):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yī )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jǐ )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zhè )是很难的。因为首先(xiān )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shí )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yàng )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duì )了,甚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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