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bú )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shǒu )臂。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hé )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liǎn )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dōu )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guò )头来哄。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kě )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zhǔ )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tā ),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nǎ )种?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yī )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yī )句。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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