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jīn )年我发现转眼(yǎn )已经四年过去(qù ),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shí )么好说的,因(yīn )为要说的都在(zài )正文里,只是(shì )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yào )不断地鞭策自(zì )己才行。无论(lùn )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néng )够与我一起安(ān )静或者飞驰。
在抗击**的时候(hòu ),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hé )**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gōng )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shǐ )终有不安全的(de )感觉,可能是(shì )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zhào )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jī )。然后我们认(rèn )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wéi )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此(cǐ )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rèn )何坏处比如说(shuō )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zhōng )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èr )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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